在北京的钟鼓楼上,有一只石雕的麒麟,它在那儿站了几百年默默地凝视天空土地和人民,似乎总在等待,有一天,会一阵大风吹过,它会随风飞起来。
长大的过程中,我们慢慢不再看起来像个孩子。长大的过程中,生命中很多重要的东西不知不觉地从指缝划过,随风飞散。
也许,突然间有一天,你会惊觉:我的青春,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在北京的钟鼓楼上,有一只石雕的麒麟,它在那儿站了几百年默默地凝视天空土地和人民,似乎总在等待,有一天,会一阵大风吹过,它会随风飞起来。
长大的过程中,我们慢慢不再看起来像个孩子。长大的过程中,生命中很多重要的东西不知不觉地从指缝划过,随风飞散。
也许,突然间有一天,你会惊觉:我的青春,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不知从何时起,已悄然跨过了十年这一道坎。记得五年,记得每一年,像流沙滑落指缝,细细地悄悄地就过去了。
一些人开始怀旧,翻出了当年的很多照片。胶片时代的相片扫描出来都有一种特别的色调,也就是那种老照片的感觉。一张张翻过,感觉是好久好久,好久好久之前,已经是不努力去想便记不起的时光。
忙忙碌碌,紧紧张张地走到今天,二百众人已经飘荡在了世界的各个角落,过着各自的生活。真像上百条直线,短暂相交,又各奔自己的方向。没有留恋,没有伤感,也本不该留恋或伤感。因为,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,要过不一样的人生。
会最终相伴走下去的,只能是一个愿意为你放弃也可以让你自己放弃本来方向的那个人。最终,走向一个新的方向。
是的,新的方向。新的。
这样的午后,坐在Clark Quay的河边,一两杯啤酒下肚,顿觉时间慢了下来。
人们忙忙碌碌,不知道在追求什么?
自己酸酸涩涩,不知道在计较什么?
生命,哪经得起这般迷糊?
记得多年前的一篇文章,叫做《乔儿论死亡》。是一个大概成年左右的女孩子写给她男朋友的。因为和她男朋友算是朋友,而且臭气相投,所以有幸看过。
具体内容不记得了,只记得了一种态度,就是面对死亡的坦然。说来惭愧,从初中开始,我便对死亡有了一种恐惧心理。曾经有一段时间,需要开灯睡觉。那时候的黑夜对我来说,是一种忌讳。一闭眼,就可以想象到人死后盖棺木的瞬间。对于一个孤独的少年,这是何等痛苦的心理过程。所以当初看到文章,很惊讶,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坦然。虽然当时,经过多年心理建设,我已经基本克服了对死亡或是未知的恐惧。
然而我的克服是建立在鸵鸟心理上的。
后来接触到了科幻,认识到了这个宇宙的无穷,感受到了畅游未知的快感。渐渐地,我发现,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,没想到我们人类也陷在了另一种更大的孤独里。我开始担忧,人类怎么办。
是的,人类怎么办,不应该是我担忧的内容。但是我的确曾经这样苦恼过。
再后来,又知道我们人类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要活着,或者,为什么要恐惧死亡,为什么不能孤独。其实这些从哲学上来讲,都是一样的,一切喜悲,起落,生死,都是一样的。当然,再之后,已经不会想这么多了。更多的时候,我们会想为什么工作要这么累?生活要这么累?感情要这么累?所有累的事情为什么,要这么累?
也许,也会想为什么这个不可以,为什么那个不可以。
又也许,会想为什么会这样呀,又为什么会那样啊。
写到这里,我发现标题是“萤火虫”,对啊,为什么呀?